止戈

高产似

【白宇x朱一龙】倾城之烤(一)

秋日姐姐的点梗当然得第一个写
其他的点梗也在写了,风中奇缘也在更,从前慢如果想写二胎可能会开别的故事
无脑甜饼 看看8

【OOC】
【缺心眼甜饼(真的缺心眼)】
【烧烤小开X卫校表哥】
1.
“韦斯特马克效应,你知道吗?”刘萌萌手里拿着冰棒,牙尖压在奶油上,挑了挑眉毛。
“啥效应,啥马克?”白宇刚打完篮球,一身臭汗,想靠她近点又怕味儿熏着人:“你说说呗。”
“一起长大的男女,特别是6岁之前就在一起的,成年之后互相的性吸引会极低,这是基因里为了防止近亲交配的预防机制。”
“那,那还挺有意思。”他挠了挠头,半晌又说:“你要不……你想吃烧烤吗,我爸今儿串了特别多鸡爪……”
刘萌萌还沉浸在刚才的问题里:“但是,成年以后才认识的亲兄妹,反而会出现强烈的性吸引——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说,鸡爪。”白宇手里抱着篮球,一脸雀跃。
“烧烤就不吃啦,我晚上都只吃蔬菜,谢谢你送我回家啊白宇,明天见!”
少女的高马尾荡了两下,背着书包消失在了白宇的视野里。

白宇走进家门,叹了一口气,甩下书包和球鞋,干脆利落的单手脱掉了背心。他的房间在二层向阳的位置,大夏天的开着窗帘,晒得又闷又热。最近空调又坏了,还没到屋子里就出了一身的汗。
他探了探头,朝着阁楼的位置问了句:“表哥!你在吗!”
门后面一片寂静,他走了几步推开了门。
阁楼在二楼和三楼的交接处,不过只有十平,放下一张床和柜子之后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。桌子是贴着墙镶的木板,整整齐齐的堆着十几本专业书。小风扇,文具袋和一瓶花露水填满了剩下不多的空间。
朱一龙是他远的不能再远的表哥,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。他比自己大了两岁,考到省城读了卫校,托着几个亲戚,借助到自己家来。
白宇的爸妈倒是不介意他来,但寄人篱下到底是寄人篱下,也或许是朱一龙本身性格内向,来了之后也没说过几句话。

“小宇,你找我?”
白宇转过头,看到他手里端着一盆冰,半长的头发扎在脑后,额前的刘海挡住了眼睛。
“你屋子里空调坏了,我问了大姨,她说风扇买好了,晚上回家才拿回来。”朱一龙把冰盆往前送了送:“我去楼下小卖部买了点冰,放在桌子边儿,不然哪写得出作业。”

白宇听了哭笑不得,接过冰盆:“哪儿就这么娇贵了,要说热,你不比我更热吗,放你这儿得了。”
“我不要,我不要。”他摆摆手,又恢复了平日里内向寡言的样子,然后抿起嘴巴笑了笑,转身进了房间。
大热的天气,他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衫,袖子下面的手臂肤色白皙,竟然真的一点汗也没出。
白宇鬼迷心窍,突然盯着他的后背问了句:“表哥,晚上我要去摊儿上帮忙,你跟我一块儿吗?”
他说出口才想到,以朱一龙的性格怕是不爱出去的。
谁知道朱一龙竟然破天荒回了他一句:“行啊。”

白宇他爹妈开的烧烤摊就在市中心夜市的巷子边,一年到头源源不断的都是游客,生意越做越大,夏天夜晚,小桌子能排个一百来张。
他写了一下午作业,又没约到女神,心情颇有些低落,叼着一根棒棒糖,校服往肩上一搭,活像个小流氓。
朱一龙还是齐整地穿着白天的衬衫,换了一条短裤,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,不发一言。
白宇的影子投在地上,他稍微挪动几下,自己的影子就走进了另一个影子的怀抱里,亲密无间。

2.
夏天在蝉鸣声造出的波浪里浮沉,飞速的过去了一大半。
白宇对女神的追求被她出国旅游的行程打断,只好在家消磨时光。补习班的课有一天没一天的去着,大部分时候都跟着朋友在球场上消磨时光。
盛夏的西安酷暑难耐,几个半大的小孩热极了连饭也不愿意吃,提了几大箱子冷饮硬灌。白宇几天过后,到底还是病倒了。
他傍晚回了家,捂着肚子往床上一躺就没了动静,连胃药都没力气拿。开始还是火烧火燎的疼,过会儿发了热,连疼都觉不出了,冷出了一身汗。
朱一龙在他的小阁楼里听到了白宇回来的动静。晚饭被他热好了放在桌上,却一直没有人碰。他等了半晌,忍不住端了一碗面敲了敲白宇的门。
躺着的白宇额头烫得要命,眉头皱着,在床边蜷成一团。
朱一龙手里的碗抖了抖,半跪在地上轻轻叫了几声他的名字。
他第一次离白宇这么近,满眼都是他挺直的鼻梁和浓黑的眉毛,还有因为疼痛颤抖的睫毛。
“你等等,我去买……买药。”他往白宇跟前又凑了凑,发觉他听不进去,攀着床沿凑到他的耳边:“小宇,你别难受,我去买药。”
白宇被他呼出的热气惊到,翻了一个身,胳膊从他的身上擦过,指尖摸过了他的脸。
朱一龙的喉结动了动,攥紧手指跑下了楼。药店离家里不过一条街,他却跑出了一身的大汗。他的心仿佛要从胸腔不甘寂寞地跳出来,明着摆到白宇的面前去,告诉他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疯狂又可悲的暗恋。

退烧贴巴掌大的一片,被他细致的贴上白宇的额头,还趁机蹭了蹭他的下巴。煮好的面已经不能吃了,他一身是汗,换了背心短裤走到厨房,打了一碗鸡蛋汤,举到风扇下面吹了十几分钟,才又回到了楼上。
白宇的烧一会儿功夫退了不少,眉头也慢慢舒展开了,总算回了一点神智。他慢慢睁开眼睛,胳膊在床边划拉了几下,摸到了一只微凉的手臂。
“诶……吓我一跳。”他有气无力地冲朱一龙笑了:“哥。”
朱一龙扶着他,伸手拽过来一只垫子让他靠好:“喝点汤吧。”
“你还会做饭呐?”他病里也没忘开玩笑:“真贤惠。”
朱一龙哄着他喝了几口,一碗汤下去才回他:“你少说几句吧,天再热饭也不能不吃。”
白宇头还晕着,睁开眼睛努力辨认着朱一龙的脸:“哥,你有空去,剪剪头发啊。”
“啊?”朱一龙涨红了脸,手足无措地问:“头发,不好看吗……我刚来……不知道去哪里剪好些,要是……”
他吞吞吐吐地说着,白宇却又没了精神,歪着头睡着了。
朱一龙只得帮他撤了枕头,掖好了被子。
“刘海太长,都挡着眼睛了,眼睛多好看呢。”他梦里稀里糊涂的说了几句,又沉沉睡了过去。

朱一龙看着他慢慢睡熟,轻手轻脚的回了自己的小阁楼。
他拉开衣柜,捞出一把剪刀,对着刘海干脆利落的剪了一下。
你要多看看,我的眼睛啊,小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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